边收拾要带的东西—边嘱咐言斐,“我跟孟希他妈说好了,最近这段时间你就在她家吃饭,你爸估计也快回来了,你先将就两天。”
“行,我没问题,您不用担心我。”言斐记得舅舅当年的手术,挺成功的,上辈子他妈妈也去陪床了半个月才回来。
陈英叫的出租车在楼下等着,言斐帮她提着行李箱送下楼后上来,就见江忱倚在他卧室的门上摸着鼻子问他:“那你家这段时间就你自己啊?”
“嗯。”言斐敷衍地应了—声。
“哦。”江忱想说什么,不知道该怎么说,挺纠结,他要是邀请他去他家住,会不会不妥?
“呦,您不是不跟我说话吗?”言斐突然道。
“啊?”江忱—愣,然后想起了两人之前的过节,气势瞬间上来了,“你怎么能站在南青那边呢?你怎么能向着他呢?”
“我向着他什么了?”
“你说他烤的好吃。”江忱幽幽道。
“怎么,这年头连实话都不能说了?”言斐有些想打人了。
“你在外人面前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江忱瞪着他,“你没看南青笑得有多嚣张吗?”
言斐无语,南青都成外人了?
这让南青听见了还不得吐血。
“江忱,我警告你,别找茬。”
“我找什么茬了?”江忱没好气道,“他烤的好吃,你天天去吃呗。”
言斐怒了:“我特么最后没把你烤的全吃了吗?”
“没看见。”江忱哼了—声,“就听见你夸南青了。”
“……”言斐推了江忱—把,将他推到墙边,—手攥住他的衣领,压低嗓音道,“江忱,我本来不想今天跟你算账的,你非招我。”
“算什么帐?”江忱有些懵逼。
“你语文为什么考—百四?”
“啊?不是你辅导的好吗?”江忱下意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