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茂去触碰江忱,江忱一把甩开了他,拿起桌上的几份鉴定结果撕了个粉碎:“一切都是假的,假的……”
“不是的,不是的……”
“明明不是……”
江忱暴躁的掀翻了茶几,江果哭着扑进柳凤的怀里,柳凤抱着他退到卧室门口,一边震惊亲子鉴定的事情,一边心疼自己又一次遭殃的工艺品,还得抽空气愤江天茂为什么不否认。
江忱不停地重复着,吼叫着,打砸着,江天茂几次想要上前都被他毫不犹豫的推开。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这次江斯宁将自已隐在了灰暗的角落里,江忱的愤怒的发泄像是隔了一个时空一样,让他有些迷茫。
为什么会有三份报告?
他想起了那天同时上前想要帮江天茂擦血迹的柳凤和江忱,还有自己屋内似乎被翻过的垃圾桶。
到底他的鉴定结果是对的,还是柳凤和江忱的鉴定结果是对的?
他拿到了带着血液的纸巾,他去找了妈妈,妈妈让他在宾馆里等她,然后她出去了一趟,后来,他们一起去了医院,中途他去过一次卫生间,他的血液是在医院抽的,而沾染着江天茂血的纸巾只有妈妈动过。
如果不是真的,那么他的这份报告又是谁和谁的。
江斯宁有些头疼的蹲了下去。
“江忱,你冷静一下。”
言斐跑下楼,屋内被江忱打砸的一片狼藉,江天茂想要上前但发疯的江忱根本不允许他上前。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无法控制自己。
“江忱。”言斐喊了他一声。
江忱似乎是停顿了一瞬,下一刻拎起椅子砸向了厨房的玻璃窗,玻璃哗啦一声倾倒在地,四分五裂。
“为什么,这样会害死柳凤的,会害死果果的,你知道吗?”江忱呢喃着,“果果?果果?”
“是哥哥错了,是哥哥没有保护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