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拿来的。”
“嗯?”江忱看了看手里的红薯干,“我家没这玩意儿啊?”
“他说是他妈妈给的。”
“哦,那不奇怪,江果他妈讨厌这些玩意儿,说不健康有细菌,江斯宁肯定不敢往家里拿,其实我觉得还挺好吃的。”江忱说。
“这样啊。”言斐故意道,“我还以为你肯定不喜欢吃呢,毕竟你看起来挺讨厌江斯宁的。”
“我抽你啊。”江忱瞥他一眼,“一学霸好的不学学人挑拨离间。”
“是吗?”言斐挑了一下眉,“我看你跟他并不亲近。”
“我们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但道不同也不代表着就要做敌人,懂?”
“这样啊。”言斐若有所思,现在看来,起码现在的江忱和江斯宁之间的关系还是比较平和的。
“那你为什么躲着他?”言斐一阵见血。
“我……什么时候躲着他了?”江忱有些不自在的伸了伸长腿。
言斐也不说话就看着他。
言斐有一双很清亮的眼睛,被这样一双眼睛盯着看,江忱是没有抵抗力的。
“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江忱有些犹豫。
言斐说:“我信。”
“啊?”江忱啧了一声,“我这还没说呢,你就信了?”
言斐冷冷一眼瞥过来,江忱见好就收,叹口气道:“我看到他吧,就有一种莫名的烦躁感,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很莫名其妙的……这种感觉让我很暴躁……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俩没什么恩怨,但我不能离他太近,太近了我就想揍他。”
莫名其妙的烦躁?
言斐眯了眯眼,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而且偏偏是针对江斯宁。
难道是以后的江忱影响了现在的江忱?
似乎有些荒诞,但自己都能重活一次,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江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