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算二手烟了?
你咋那么娇贵呢?
江忱控制着想跟他干一架的冲动,无力的摆摆手:“得,我错了。”
说又说不过他,打又不舍得打,干脆还是闭嘴吧。
江忱趴在桌上止不住的唉声叹气,言斐看着这样的江忱觉得自己的这一剂猛药算是下对了,不管江忱乐不乐意,效果还是不错的。
言斐满意的拿出一张数学卷子放到江忱面前:“这节上自习,你把这张卷子写了吧。”
不等江忱说话,言斐又道:“我中午没睡觉特意给你出的题,手抄的,都是些基础题。”
江忱想撕卷子的手顿了顿。
他要撕了言斐会不会气的哭?
不,他不止不会哭,还可能打爆他的头。
言斐看江忱开始默默的写卷子,满意的点点头,忍不住想上辈子的江忱也这么听话就好了。
这么说也不对,不是江忱不听话,而是他好像从来没要求过他什么。
生活上无非就是一些小事,吃什么饭,穿什么衣服,江果报什么辅导班,而两人的工作不搭边,在家里时几乎不谈论,所以也没什么冲突。
江忱对他没有要求,他对江忱同样也没有要求。
这之间似乎有一个界线,俩人都默契的不去打破它。
但也有意外的时候,比如抽烟这件事儿。
江忱烟瘾不大,但他习惯抽事后烟,
那天言斐工作很累,但江忱喝了点酒非要逼着他胡闹,最后言斐被他强迫着按在了床上。
事后,江忱靠在床上惬意的抽烟,言斐气不过,说了句:“二手烟对身体不好。”
当时江忱愣了一下,接着便将烟掐灭了。
自那以后,江忱再也没当着他的面抽过烟。
但江忱一直不知道的是,其实言斐也抽烟。
后来有一天傍晚,江忱叼着烟推开楼道的门时与正躲在楼梯间抽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