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果果,妈妈今天晚上跟你一起睡。”
……
江忱恍惚地回到卧室将房门关上,然后有些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虽然这些话压在他心底很多年,但他并没有想在这种情况下去质问江天茂。
他很害怕,他怕江天茂承认,也怕江天茂不承认。
过了不知多久,传来敲门声。
江忱没动也没说话。
“江忱,你的脸需要冰敷,不然会肿起来。”外面传来江斯宁的声音。
江忱那股烦躁感又来了。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冰块我放外面了,你等会儿拿进去。”
外面没有了江斯宁的声音,脚步声也渐远,然后响起关门声。
江忱闭了闭眼,伸手打开门,将门外的冰块拿了进来。
将包裹着冰袋的毛巾放在火辣辣疼着的脸上,江忱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块白色奶糖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放到鼻间闻了闻,最后倚在门上长长叹了口气。
虽然冰敷了,但第二天早上江忱的脸还是红肿的厉害,看着挺骇人的。
江忱看着镜子中的猪头脸,磨了磨牙,这怎么见人?
要不,旷课?
不行,一二节接连两节课都是灭绝的课,这要是逃了,灭绝得把他灭绝了。
“哥哥,起床了,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魔音绕耳。
江忱倏地打开房门,瞪着门口的小不点:“再喊,把你扔出去。”
“吃饭了。”江果笑嘻嘻的去拉江忱的手,“爸爸说要跟我一起去送你和斯宁哥哥上学,我送你上学,你开心吗?”
我开心个屁。
江忱甩开他的手,懒得理他。
下一秒肉呼呼的小手将一个圆溜溜的东西塞进了江忱的手里,奶呼呼的声音刻意压低:“这是我藏起来的西瓜糖,没舍得吃,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