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孟希举双手赞同,“他让我扒一次裤子这事儿马上翻篇。”
“不可能。”南青扬了一下眉,“下辈子都不可能。”
言斐想把两人一起打一顿,他俩不翻篇天天斗狠,最后让他和江忱打,这俩货还真是精明。
“你俩这么大人了,有意思吗?”言斐问。
“嘿。”南青突然乐了一声,对言斐抬抬下巴,“江忱不也缠着你呢嘛,你要是让他扒一次裤子,你俩也就和解了。”
言斐:“……”
行吧,这结这辈子是解不了了。
还是继续打吧。
江忱电话打不通,三人在拳击馆里等了一个多小时,确定被放了鸽子。
放鸽子的人并不是故意的。
江忱打算出门时被他爹给逮住了,因为他爹今天出差回来,发现他给江忱报的补习班,江忱根本就没去。
“说,你为什么不去补习班?”江天茂皱眉看着江忱。
江忱坐在一楼拐角处的楼梯上,长腿懒懒伸着,声音也懒懒的:“不想去就不去呗,而且去了我又听不懂,不是浪费时间浪费生命吗?”
“听不懂?你还好意思说。”江天茂被他若无其事的态度气的头顶冒烟,“下个学期就高三了,马上就高考了,你现在还这么混日子,大学你是不想上了是吗?”
“想啊,当然想了。”江忱特别天真地看着江天茂,“不是说钱是万能的吗?我想去首都最好的大学,你花钱给我买个入学资格呗。”
江天茂沉沉看他一眼,然后转身拿起了一旁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
“臭小子,我打死你。”
江天茂在外面是一个成功的商人,四十多岁的年纪,成熟多金,又生了一副好相貌,在外人面前从来是稳重儒雅的,唯独到了江忱这里,所有的面子里子都没了,他只是一个暴躁的爹。
江忱一看鸡毛掸子,先前的懒散一扫而光,蹭的一下从地上跳了起来,转身就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