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若对我大秦有利,不妨为之,顺水推舟。”
魏央愣了愣,这位储君的通透他已经不止一次见识。
刚才赵淮中说的话,吕不韦也曾说过,几乎分毫不差。
魏央这传声筒当的毫无成就感,两边似乎都能猜到对方的心思。
赵淮中突然问:“嫪毐最近在干什么?”
魏央有些跟不上赵淮中的思维跨度,怔了下才道:“嫪毐最近还算守规矩,没惹出什么事端。”
想了想,又补充道:“有件事倒是略显古怪,我刚从相府出来时还看见他,与之交谈,当得知我是来学宫见储君,嫪毐竟闻储君之名而色变,连忙告辞远去。”
赵淮中哑然失笑,心忖嫪毐多半是想通了息樱与齐人上次来秦期间发生的事情,背后有夜御府插手的痕迹,自觉他和齐人暗中磋商,说不定已被我知晓,有了把柄落在我手里,故而分外忌惮。
脑内念头掠过,赵淮中便和魏央告别,在护卫簇拥下,走进了花草居。
被阵法笼罩的花草居,无风无雨,落雪不入,草木葱郁。
穆阳静一袭铅青色长裙,身段婀娜的站在一株果木下,仰起修长的美颈凝神查看。
赵淮中进来,她便回头说道:“你看这株果木,在寒冬季节居然开花了,大概春天就会结果。
你说的嫁接增产之术,已经确定可行,一年内能增产一季。”
赵淮中笑了笑。
穆阳静脚步轻灵,和他并肩往屋里走:“前日城外闹出莫大动静,是你做的吧?”话罢瞟了一眼他头上用来当发簪的大月戈。
释放大月戈的动静,显然瞒不过穆阳静,吕不韦之流的感应。
赵淮中坦然承认,抬手一招,大月戈便飞下来,化作七八寸长,落在穆阳静洁白细腻如精瓷的手里。
穆阳静打量片刻,神色间多了些凝重:“你这长戈似乎和古籍里描述的某件武器很像?”
“自信点,把似乎去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