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轻咳了一声,道:“不瞒储君,我们这次来秦,原本所携礼物远比现在为多,但临近咸阳时,有一批东西被劫走了。
吾是想问,储君执掌的夜御府消息灵通,有没有发现相关失物的线索?”
赵淮中沉吟沉吟才道:“侯爷若这么说,倒是有一桩发现,或许与你所问之事有关。”
庆阳候精神一振:“何事?”
“我夜御府麾下部众,昨日在咸阳发现了楚地大宗七情道人员的踪迹,且是该教的一名副宗主。这些教派祸乱天下,来我大秦,必有所图。
可惜当时没能将此人抓住。”
赵淮中道:“结合侯爷所言,或许与这些宗门脱不了干系。”
越女教背后站着七情道的人,庆阳候当然知道。
殷商秘宫的东西丢了,息樱失踪,而她背后七情道的人也出现在咸阳。
这些事情相互联系,合理推断,七情道很有可能是来接应息樱逃走的。
赵淮中把水引到七情道的人身上,让局面变得更复杂的同时,也给庆阳候提供了一个机会,他为了摆脱自身的干系,在齐王那里就要咬定越女教和七情道有问题。
不然责任就得他自己来背。
那么七情道就需要承受齐王的怒火。
庆阳候盯着赵淮中,心念起伏。
他并非任人摆弄之辈,殷商秘宫的东西,或许是秦人劫走的,庆阳候并非没有这方面的怀疑,但没有证据,且比较起来,终究还是越女教的嫌疑更大。
他在储君府并未久待,随后便匆匆离去。
赵淮中遂让人传令夜御府,严密监视齐人和楚地七情道的动向。
而他自己则回到储君府后殿。
刘琦察言观色,早早便让人把燕浣纱洗漱的干干净净,安排在寝殿里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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