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的声响?他们在这里明明有过快速打斗!”吕复金皱眉道。
“傻子,石囚只是在这里被声响惊醒,并没说就是他亲手打翻。”血狼笑道,蹲在地上在桌子地下比划解释,“凶手对桌子动了手脚。他把桌子四个脚切断,桌子就这么摆着,没碰撞之下不会倒。然后在桌脚挂上雨丝或细绳,引到楼下,这才去拍响石囚的房门。石囚的药效正在发作,脑子混混沌沌,记起西厢房天台之约上去了,但还是迷迷糊糊。等石囚到了天台,凶手只需在楼下扯掉细丝,操控桌子倒下棋子散落,彻底惊醒石囚和外边的武僧,徒留石囚和刚咽气的周护教使在天台之中,成功嫁祸给他。”
“那凶手怎么离开院落?四周守着的武僧弟子一定会发现有人出入,就算翻墙也不可能走!”血狼说得越来越有板有眼,吕复金有点坐不住,焦虑道。
“直接从门口走。”血狼呵呵笑道。
“门口?!”吕复金指了指那位武僧弟子,“他能不发现?”
“你忘了?桌子倒地之后,动静把四周武僧都吸引过去西厢房,凶手只要躲在暗处等弟子们上西厢房天台便能大摇大摆从门口离开。”血狼没想到这家伙完全不去细想细节,鄙笑道。
吕复金漏想了这么简单的一点,尴尬得脸立马憋得通红。
“按你所说,虽然凶手是想嫁祸给石囚,但这一切做得太麻烦。凶手既然一早藏身在院子里,等石囚回来直接杀了周护教使便是,何必假扮周护教使数次来回?”侯竞田想不通道。
血狼说的不是没可能做到,只是过程实在太繁琐,而且还有额外风险,凶手没有必要做得如此复杂。
“这个嘛……也容我延后解释。”血狼又卖了个关子。
“有这么多疑云你却要延后解释,这也算破解了案子?”吕复金不乐意道。
“呵呵……下一案。”血狼没理会吕复金,背着手就这么带头走下楼去。
换做别人吕复金早就跳脚了……可惜这位是镇国四武,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