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才来。
“现场情况仔细说说,为什么觉得是石囚杀了人。”侯竞田早已习惯面对各种惨案,仔细将内容记录在卷宗之上,盯着武僧弟子道。
“若说之前还能允许石施主狡辩,这第三宗血案根本毋庸置疑!”这名武僧弟子比之前那位看起来态度更坚决,因为方丈的死他对石的囚态度难以保持和善,“那时石囚自己说的,他和田护法相约在阁楼里看书小憩,反锁着门。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屋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是他杀了人谁杀!”
“尸体呢?当时倒在什么地方”侯竞田依然冷静,并没有受武僧弟子的情绪影响。
武僧弟子指着一处地面开始说明:“田护法倒在这个地方,血洒落房间各处。那些染血严重的的书本和书架已经处理掉了,现在放在这里的是新的。桌椅也换新了,当时桌上的油灯被血扑灭点不着,大家挤挤攘攘的时候把它和茶点撞掉摔烂了,现在放在这的也是新的。他的脑袋分落在这里、这里、还有大概这里,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不知道被谁踩了个稀烂……对了,石施主的木刀全是血落在这里……”
大家忍住恶心感,看着侯竞田飞快记录着,大多数人都不明白这还有什么好记录。两人反锁在房中,凶器和尸体齐全,你要说西厢房的天台还有外人插足的微弱可能性,这里完全没有外人进入的可能,分明可以直接结案了。
“石囚你怎么说?当时你杀人了吗?”血狼还是回头看向石囚,这板上钉钉的事实看石囚又怎么说。
“那天我和田护法如常在这里看书聊天,还谈及了死去的许长老和周护教使。虽然我和他们是老友,但他们彼此之间并不熟络,说起来田护法并没有太在意他们的死活。那夜他有些心不在焉,晚上我们没有出去吃晚饭,田护法托厨房送来了一些糕点和茶水就在这里充饥。大概到了深夜,我似乎又开始有些晃神了,迷迷糊糊回过神来,屋里已经漆黑一片,田护法被残忍杀害……屋里只有我们两人,我只好唤少林弟子过来调查。后来查清他死亡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