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和他们是一伙的?!”刘兴惊讶得语无伦次,但卢安顺这个推理确实在时间上来得及!
越想越觉得卢安顺太聪明了,居然还能想出这么个可能!
“他们应该不是一伙的。我平日待翟文耀不薄,他没有反我的必要。何况如果他要反我,直接偷偷跑去京城不更直接,何须闹这么一出?”这是他把大家的供词拼凑起来想了一晚的结果,卢安顺按照思绪道,“我猜更可能是那春联侠自己操作失误了。”
“怎么说?”刘兴越听越着迷,卢安顺给他讲述的过程好似就眼睁睁看着事件还原一般,细致又解惑。
“你也说过,这春联侠平日好吃懒做,肯定不熟悉地牢的操作。所以在地牢里他独自关人时,很可能没有把地牢独有的较为复杂的锁头锁好。而且翟文耀是被拖进去的,说明他在路上被春联侠弄晕。但翟文耀也是只老狐狸了,估计中途醒了过来,但故意装晕寻找逃跑的机会。翟文耀昏迷不醒,春联侠因为收获了大鱼头脑亢奋,必然更松懈,摆弄不熟悉的特殊锁时更容易失误。甚至有可能不是眉千笑没锁好,而是翟文耀被拖进去的时候顺手就偷了到钥匙。最后趁眉千笑开开心心去搬桌椅时,他偷偷溜了出去,正巧就在这个无人把守的空隙时间中。”
这种可能性很低,但对于这么个离奇的事件来说,已算是最能解释的可能性。
“既然他溜出来了,为何翟文耀没回来找我们?”刘兴疑惑道。
“如果他自己溜了出来,这里有两个可能。无论哪个可能,翟文耀都不可能回来找我们,因为他出不去。”卢安顺细细分析道,“这里的大门日夜有人把守,而且四周的围墙非常高,昨晚要不是我提前让他们准备长梯我们的士兵都上不去,翟文耀这种没习过武的人就更不可能凭一己之力翻墙逃脱了。”
“原来如此。”刘兴点头道,“那翟文耀溜出来后有哪两种可能?我们为何不朝这这两种可能去办?”
“我这不就已经按这两种可能办了?”卢安顺白了刘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