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用场,刘兴作为二把手,一下子就将分驻地的构造详细画出,并找来了所有钥匙,分驻地的地形和建筑对卢安顺手来说已毫无秘密可言,搜查起来事半功倍。
“回大人,那人正是最近闹得人尽皆知的春联侠。”刘兴说道。
“春联侠……”卢安顺眯着眼睛,即便是他也略有所闻这臭名远播的家伙,“这人行事比传言中还要不按牌理出牌,到底怎么回事?”
“昨日发现他把翟大人抓了之后,我已立马仔细调查过这人的情报。”刘兴顿了一顿道,“其实不难调查,此人在三司公门中早就流言众多。据我调查,此人精明狡诈,男女不忌作风银邪,行事猥琐,而且极其贪财好色。不过在最近的几次大事件中都立有功劳,被拱卫司指挥使和皇上注意到,平日偶有交集。以他的官职品级来说,私下入宫面圣次数算很多了。”
卢安顺点了点头,依昨晚他亲自所见,这人品性和传言无异,但十分不解:“居然连皇上也看得起这种货色?”
“听说这人脸皮贼厚,溜须拍马的能力颇有一套,落在皇上眼中或许只是能让自己有点乐子的小丑罢了。”拱卫司内部有内部的情报和八卦沟通渠道,根据来往的外来拱卫司人员聊天所见,这是朝廷大部分人的看法。
卢安顺冷笑摇了摇头,他早有预见京城正直多事之秋,为了趋吉避凶大半年没入京面圣。没想到许久没入京,京城内现在连这种跳梁小丑也能受皇上待见。
看来丧子之痛对皇上的打击非常大。
“此人不按规矩办事早就出了名,在总宪几乎每个月都被扣粮饷挨处分,连指挥使都头疼。但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人在那几次大事件中多多少少都混到了功劳,却没捞着什么升官发财。应该也是指挥使明白这人难堪重任,故意压着。”
“难怪……不要小看这人,能在之前数次事件都挣得点功劳,说明这人脑袋精明,眼睛也毒。当时应该是在现场看穿了什么,急不可耐鲁莽拆穿。估计之前立过数功却屡屡没占着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