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为了脱罪你连当初指证霍展的案子都想推翻?”公良俊逸冷冷警告,“作假证诬陷征北大将军这罪你也是死路一条!还不如好好配合我们工作,说不定能还你一个清白!”
“事到如今还脱什么罪……三十年前我便罪恶滔天,罪无可赦!这多享的三十年荣华富贵我日夜不安,当年还不如随老霍重归江湖,岂不乐哉!”冯景惩重重拍了一下床沿,刚才还放声大笑,下一秒又双眼通红,眼泪鼻涕流淌而下,“我这脑袋早就不想要了,要不是顾忌妻儿怎会留到现在!”
“你什么意思?这霍展的信件和当年相同,当年还是你给偷的信件,白纸黑字难道还能有假?”公良俊逸把当年保存完好的证据资料也拿了出来,一起亮给冯景惩看。
“没想到,不,也该在意料之中……当年如果我不背叛老霍,你们得到的就应该是这一份……”冯景惩看都不看一眼公良俊逸指证他的资料,低喝道。
这一份?当年这玩意是两份??
眉千笑和公良俊逸心意相通,立即凑在一块仔细分辨两份信件内容。
仔细对比过后才发信,两份信件资料内容大同小异,主要是账单上面多了冯景惩这号人物……从字迹上看,应该还是出自霍展之手。
“没道理……霍展为何要写两份信件和账单,一份没有冯景惩一份有冯景惩?难道是想陷害冯景惩?”眉千笑疑惑道,“再看这格式和写法,分明是北塞军政一直传下来的标准写法,一丝差错都没有,总之必定出自行内人手笔。”
“你怎么知道北塞军政笔书方式?”公良俊逸扭头惊疑道。
连冯景惩也都忍不住多看眉千笑两眼。
“就……走过路过看过,那边城门不常贴着嘛……什么通缉令啊、募兵令啊、失物招领啊……”眉千笑敷衍带过,心中暗惊这公良俊逸怎么这么精明。
“奇怪的是两份资料拿出来比对没有任何矛盾。单独拿出来没问题,一起看又能互补有无,十分巧妙。”公良俊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