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测是否如实!”洪七终于找到仇人的情绪在这一刻崩塌,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子,看着它眼泪和鼻涕直流,可见用情至深。
“乾阳道长,你可有解释?”皇上回过头来,凝目问道,“‘截足草’可是只有你有?”
洪七有这样的线索,做出这样的推论也不算过分。
“‘截足草’多生岭南、南中湿荒之地,有致幻成分,毒虫蛇蚁喜好啃食;加上人们难受其毒,各城村见着便清理,所以渐渐失了踪迹,现在确实很难得见。而我的草园建在上清观后山一处峭壁之顶,就连上清观中也无几人能攀上取得,所以不会流落外头……不能百分百确定,但我应该是极少数持有的人。”
“不知乾阳道长钟此毒物为何?”陈公公皱着眉头问道。
他是武人,在他眼中武人就该用最直接的方式分胜负,使毒为武夫所不屑。要是普通人就算了,偏偏是武功一等一的乾阳道长……
“为何?炼丹啊!”乾阳道长双手一摊,十分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