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道。”
柳梢柔看着这个突如其来的所谓生父,她已经来了柳家庄两个月,彼此见面不超十次,依旧感到无比陌生。
“回庄主,石宏义昨日破坏了我房间的窗户进来,惊醒了我。随后冲入我的帷帐,将我扑倒在床上,但他醉眼昏花头重脚轻,被我一下子摔到了地上。随后我要离开房间,他伸手抓我的肩膀拖回,被我打了一掌。后来就如柳少主所说的,我逃到丫鬟的房中取来裹身大衣假装夫人,打了他一巴掌将他唬走。”
柳梢柔一声“庄主”而不是“父亲”让他心中五味杂陈,但很快就抹去了,朗声赞扬道:“做得好!晚些我再帮你收拾他一次!”
“父亲,她胡说!石宏义明明说只是进去质问她,她血口喷人……”柳诚熙捂着脸,第一次被他爹这么狠地揍了,晕头晕脑地解释着。
“梢柔房间里被子上酒气的味道还没散,肩膀上还有金疮药的气味,全都与她说法相符,她说的哪点撒谎?”柳兴腾被柳诚熙一番话气得又是火冒三丈,回头指着这个蠢儿子怒道,“就算如你所说,一个醉鬼半夜跑入一个女孩子闺房里问话,这事你就觉得没问题?信一个外人的胡话不信自己妹妹的话,那个石宏义是你的妹妹,还是柳梢柔是你的妹妹!”
“她才不是我妹!她肯定是个骗子,你看她养父那贼眉鼠眼的样子,分明有鬼!父亲你不要相信他们啊!”
柳诚熙话音刚落,柳兴腾抬脚弹踢,发出一声破空之音,一阵罡风随之急逝,落在柳诚熙胸口。踢得他又往后摔了个四角朝天,咳嗽不止,险些咳出血来。
“你以后再敢说这种话,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儿子。”柳诚熙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
父亲第一次对他发这么大的火,柳诚熙吓得再也说不出话来,静静看了一会父亲的脸色,随后捂着胸口狼狈地跑走了。
要不是这人是少主,在场的弟子们都想拍手称赞。
世上居然还有这么无耻、置妹妹清白于不顾的人。想到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