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聪明的她,每次与父皇相处,都能清楚明白如何帮助皇上解忧。
皇上也愿意和这聪明的女儿直说任何难事,两父女间谈话没有什么该说与不该说。
“养伤?敖元嘉受伤了?”皇上问道。
“是的。大约半年前,他在蓝城落鹿谷组织武林大会,结果被日月神教的新教主用火炉灼伤……火伤要完全复原,花的时间比较长。”
李长宁这么一说皇上才记起这档事来。李长宁声音软柔,和谁说话都平心静气,皇上听不出李长宁对这事是否带恨。
“哼。那陇西世子目中无人,竟敢挑衅整个中原武林,被教训也是活该。长宁,这事怨不得人。”
皇上这话绝不是护短,在不知道月便是亲儿子之前,这事他也是站在月这边。
他给了金刚宗喘息的机会和资源,谁想缓过气来便以为自己强盛无敌,在中原四处挑战建立威信。当然,金刚宗的实力是很强,否则皇上也不会让敖元嘉当驸马。可是叫嚣整个中原武林,那确实有些眼高于顶。
被教训一番,对他反倒是一件好事。
但敖元嘉毕竟是驸马,打都被打了,皇上不好另外插手再教训他一番。故而对这事采取了和稀泥的做法,金刚宗要求缉拿月他不管,敖元嘉那边他也不出面批评,完全就当做武林的事情,别和朝廷挂上关系。
皇上和稀泥其实就等于偏帮了日月神教。皇上不帮驸马,这事金刚宗定然会有些许怨气,但武林恩怨,技不如人没啥好说的。打不赢就继续苟着呗,金刚宗之前不也苟到了这般强横。
现在一手《龙象般若掌》都被排入了武林最强六掌里头了,那次武林大会金刚宗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见好就赶紧收了吧。
“此事长宁并无埋怨。是长宁相夫无方,才让驸马犯下大错。”李长宁婉约道。
皇上听了那个心疼啊,敖元嘉作为还处于游牧体系的蒙古人,性格肯定更为暴烈。李长宁聪明是聪明,但秀才遇上兵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