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无妨,内伤却难愈。挺好认的,掌力穿透身体,淤血多聚集在掌击位的穿透侧。你这伤好差不多了,再晚些就验不出来了。”
旦在一旁听得仔细,此时心情咯噔了一下。任你们行被设计一事他们这几个护教使大概知道,没想到竟是邵督主所为?感觉八竿子都打不着关系的人突然被扯了进来,让她匪夷所思。
邵兴祥脸色数变,但还是被他镇静下来。
“我不明白你说什么。我肩膀上的伤是旧伤,曾经被贼人所伤!说不定中的就是你们魔教的移花接木掌!”
“先别嘴硬,听我说完。”月放开手指,从容地拍了拍手继续道,“薄祜一伙做事当真完美无瑕,毫无破绽。我与师傅被这不知道潜伏多少年的势力玩弄于股掌之间,竟一点线索都没留下,让我们吃尽了苦头。”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老天也希望给我一个报仇的机会。”月笑了笑,看不到他的容貌,但面具露出的眼镜展现了冰冷的笑意,“还记得皇家猎场狩猎一役否?”
“我当时十分好奇,堂堂东厂督主,与五毒教对阵中连督事监的表现都不如,隐隐之中似乎肩膀有伤……后来我悄悄打探过,东厂的人压根没人知道邵督主最近有受过伤,是否说明邵督主肩膀上的伤是见不得人的伤?巧了,我师父说他打中那人,也是右肩处。”
“你神叨叨到底在说什么?莫是发疯了?!”邵兴祥面带焦躁,急不可待说,“我肩膀负伤为何要公而告之?就凭这个伤你就把我当成你们魔教的仇人?啊哈哈哈啊……也罢,魔教中人行事横行霸道,乱杀无辜,冤杀我一个又有何出奇!只是可笑魔教中人自以为报仇雪恨,让真凶逍遥在外!”
“都叫你别着急听我说完,看,被打脸多尴尬。”月摇头淡笑,“我当然要查清楚,说不定只是如你说的巧合。后来我昏迷不醒那段时间,你是不是放松警惕了?你可知道我师父那老泥鳅收到我通知后一直偷偷跟在你身后?你还记得你穿上夜行衣去找了谁?”
“没想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