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喉咙动了一下,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元秀……”
元秀眸色幽黑,面上却不动声色:“怎么了?”
顾盛因有些难耐的用身子在缎面上蹭了一下,不小心瞄到他的某个部位,心中了然——他就是在故意折磨自己,报复自己先前不和他说某件事。
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
几乎是寸缕不挂的顾盛因抬起了身子,光裸的手臂搭在了元秀的脖子上,她毫不在意自己春.光外泄——反正只有自己恋人。
悄悄的在元秀耳边说道:“这么久都不动一下,你是不是和尚做久了,不行啊?”
元秀面色发黑,他休养再好,在遇上某些问题的时候也涵养不起来,比如被质疑男人的能力。
他怒极反笑:“很好,我会好好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不行!”
顾盛因被按在床上,好好的感受了一番“不行”的元秀的持.久力。
可怜的云舒,答应了元秀在院子里好好呆着,真的乖乖的一直呆在那里没动。
只是……
她看着院子外面太阳已经升起又落下了三回,心中十分担忧:“清波不会真的出什么大问题了吧?怎么元秀进去那么久了好没有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