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灵魂。
真正的程灵玉陷入了沉睡，而程灵如今占据了身体的主导权。
顾盛因事先就知道这件事情，方才特意和大供奉说出来，只不过是想要告知他这件事情。
如果程灵的苏醒是要程灵玉灵魂的消亡做代价的话，她必然不会手软。
日后若是程灵玉要作妖，大供奉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
虽然她不会对她痛下杀手，却要一步步，限制住她所有的路。
既然程灵能够在死了之后来到程灵玉的身体上复活，这也算是命运给她的一次馈赠。
如今只希望她能安安生生的呆着，不要辜负这来之不易的第二次重生。
护国大将军府。
“五妹妹，姐姐来看你了。”一个张扬的女声在院子外响了起来。
程灵玉转头看着晓莲，晓莲马上回答：“是四小姐。”
四小姐程灵月，那个最爱欺负程灵玉的人？
她眉梢一挑，这段时间自己忙着探查这具身体的可塑性，没有去找她的麻烦，她倒是自己找上门来了。
门被打开，程灵玉走出房门，望着站在院子里的程灵月似笑非笑：“四姐姐有何贵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