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显然是营养不足的缘故，再看她的面容：五官秀丽，带着一丝病弱的苍白，十足的美人胚子。
只是她的眉眼之中尽是怯弱之色，将八分容貌硬生生的削减到了五分。
顾盛因倒是有些纳闷，大将军府的下人们虽然说免不了逢高踩低，可是程灵玉哪怕再不受宠，那也是主子，怎么可能落到营养不.良的境地？
看来，稍后自己要好好查一查。
对于程灵玉来说，看到顾盛因，却是让她觉得自卑无比。
这个姐姐，有着无与伦比的天赋，有些傲人的家世，甚至就连容貌，都是华美无双恍若神妃仙子。
她和人说话的时候，微微的抬起下巴，眉眼间尽是神采飞扬，那是最为骄傲矜持的姿态，只有有足够底气的人，才能有那样的神采。
自己怕是这一生，都没有这样的机会吧。
她们这些小姐们，见过大姐之后，老夫人自然不会多留，而是让她们自己回院子，她自己当然是要和大半年未见的孙女培养一下感情。
顾盛因看着程灵玉离开，低头吩咐了自己的贴身侍女几句。
那侍女显然有些惊讶，不过还是转身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