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虫子有那么粗,我大腿那么粗!见都没见过,又出现在盛泽惠死的地方附近,肯定就是那条蛊虫,虫不死咒不绝,她既然要咒三代,这虫子肯定也活的时间长,而且蛊虫是有活动范围的,一般不离开炼蛊之地方圆一两里,而下蛊的人开始又要考虑到藏蛊,不能让别人轻易找到,所以会选特别难找和特别偏的地方,这也就是盛泽惠下葬之处那么怪异的原因。”
“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在古城,我给你讲过一个故事,盛家的女儿?我在山崖底下遇到的那个盛家的男人,他不是说他姐姐是掌路铃的吗?如果他这一支路铃正好是盛泽惠诅咒的那一支,那他的死其实不能算是偶然,而且我敢说他姐姐应该也死了,根据盛泽惠的年纪推测,绝于三代,第三代正好是到他提到的外甥女,这个外甥女死没死就很难说了。”
季棠棠看着神棍:“为什么她死没死很难说?”
“因为蛊虫死了啊!”
季棠棠的声音有点异样:“是不是蛊虫死了,诅咒就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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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眼睛里的那条血线不见了,是在到了藏北半年之后的事。
季棠棠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了的,因为在那之前,她已经完全不关心这个问题了,所以发现血线消失的时候,居然连一丝一毫的惊喜都没有,反而自嘲地想着:是因为我现在活着跟死了也没什么区别吗?
后来桑珠活佛到多玛,季棠棠还试探着向他提起过这个问题:“上师,你听说过一种叫蛊的诅咒吗?”
桑珠活佛点头:“听过。”
“如果中蛊了,是不是只有死路一条了?”
桑珠活佛很意外地看着她,末了垂下眼帘微笑:“拉姆,你过来坐下。”
季棠棠依言坐到桑珠活佛身边,还没有坐定,桑珠忽然推了一下她的肩膀,季棠棠跌到边上,莫名其妙之下只好撑着地坐起来,桑珠活佛又是一掌推过来,这一次她有准备了,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