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嘴唇都在微微翕动,喉结滚了一下,突然狠狠就把他推开了,毛哥咣当一声撞到空着的临床床框子上,后背硌的生疼,但他没心思去想了。
他看到岳峰像受伤的兽似的,整个身子都蜷缩着往床底去,额头死死抵在地上,喉咙里发出呜咽似的声音。
毛哥难受的要命,背抵着床框子低着头不吭声,光头把头偏向靠墙的一方不说话,那个男便衣看到边上那女的眼泪都快下来了,估计是觉得影响不好,咳嗽了两声之后,示意作为公安暂时回避。
三人退到走廊上,门掩上了些,但还是能听到里头的声音,那个女便衣出来就收不住泪了,一直抽纸巾擦眼泪,男便衣对着兄弟单位的公安笑笑:“女同志,就是太感性了。”
回头又说那女便衣:“做这么多年警察了真是……注意影响,不要太被涉案人员左右情绪……”
那女的抽了抽鼻子:“不是,看的出是有真感情的,不然这男的不得难受成这样……我一看我就……没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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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秦苗提供的线索,岳峰、毛哥、光头跟季棠棠之间都有过密关系,很难说有没有在其中出谋划策,出于办案的谨慎,每一个人都要查到。
毛哥当时正在店里忙活着,一抬头看到两公安真有点懵圈了,偏偏神棍还在边上幸灾乐祸地追问:“小毛毛你是不是违背国家法律了?你是不是背着我做了对不起党和人民的事了?”
毛哥不敢隐瞒,事实上,他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这要感谢季棠棠和岳峰一直都对事情的关键部分讳莫如深,所以整件事看起来,他最失当的地方在于向季棠棠提供了秦苗家的住址――但是秦守业的住址不是什么机密,查查问问都能知道的。
而且后来从岳峰的手机上查到的毛哥的短信也证明了这一点。
回答的时候,毛哥多了个心眼,也替岳峰打了掩护,说警察同志我们峰子跟这姑娘也就是路上认识互有好感,但他对这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