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头就关门了,门合上的刹那,她听到外头飘进的一句话:“是长的不错。”
玲姐弯腰从床底下掏出双鞋来让那女孩穿,季棠棠这才注意到女孩是光着脚的,再一看就明白玲姐为什么拿外套了:这么冷的天,那女孩只穿一身单衣,像是医院里那种宽宽大大的病号服,扣子上下都扣错了,露出半个肩膀的地方被咬的血肉模糊。
季棠棠愣了一下,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了,她问玲姐:“怎么她穿这么少啊?”
玲姐从水壶里倒了些热水进塑料盆,拿过搭在床头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毛巾来浸了浸,拧干了帮那女孩擦身体:“怕身上夹带东西,恨不得给脱光了带进去,狗日的造孽啊。”
那女孩木然的站着,任玲姐帮她擦拭,两颗眼珠子定定地看着墙,玲姐帮她把头发刮到耳后的时候,季棠棠认出她就是自己招魂被困在镜子里时见过的尤思,对比那时的楚楚可怜小鸟依人,现在的处境让人看了心里难受的想落泪。
但比起同情尤思,现在有更棘手的事情让她去急了。
我cao!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鬼爪不能带,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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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梭伸了个拦腰,叼了根烟就往饭厅的方向走,陪在身边的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凑过来:“铁哥,爽到了吧?”
“爽个屁,死鱼一样。”铁梭打着火机,两下都没揿着,心里更堵了,“以前还晓得反抗,弄起来有点意思。妈的这两次跟挺尸一样,怎么咬怎么抓都没反应,就跟t干死人一样,扫兴!cao!”
那男人讨好他:“这不正好来新的了吗。”
铁梭回想了一下刚刚看到的季棠棠的样子,喉咙里有点发干:“这两回送来的都不错,你说这也邪门,要么就连着几次送美女来,要么就连着几次都是丑的他妈碰都不想碰的。就跟人的运道一样,要么连着倒霉,要么连着走运,你说是不是?”
那男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