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宁拆十座庙不拆一门亲啊,咱在这使坏心眼给苗苗和岳峰下绊子,也太坏了吧?太坏了,嗯,太坏了。”
说着说着,他就躺下来,顺便把被子裹到身上。
光头在铺上翻了个身,嘴里嘟嚷着:“嗯,是挺坏的。”
鸡毛也附和:“死啦死啦滴,大大滴坏。”
一时间安静下来,没人再提去把岳峰追回来的事了。
――――――――――――――――――――
岳峰下楼时,才发现楼下过道里的壁灯是开着的,季棠棠靠墙坐在过道的地上,那半箱酒搁在脚边,面前有两个空了的酒瓶子,手中还握了半瓶,喝水样时不时抿一口。
听见脚步声,她警觉地抬起头来,看见岳峰时,眉头皱了皱,撑着墙壁站起身来:“你来做什么?”
岳峰没理她,继续往楼下走,还没走上两步,季棠棠已经挡在了楼梯底下,仰着脸很是桀骜:“岳峰你上去。”
“这你家啊,凭什么让我上去?”岳峰真心觉得跟她是话不投机,还没对上两句就开始来火,他继续往楼下走,直到实在走不过去了――楼梯很窄,季棠棠那摆明了就是一夫当关。
岳峰居高临下翻了她一个白眼:“季棠棠,好狗不挡道。”
“是你让我不要连累到别人的,你现在下来算个怎么回事?”季棠棠鄙夷地看了看他挂在肩上的枪,“还挂把鸟枪,装的二五八样的。”
岳峰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把火给压下去:“你说话好听点能死啊,让路!”
季棠棠没听见一般,居然还仰头喝了一口青稞酒,再然后,她拿手背拭了拭嘴角:“岳峰,回楼上去,我不要人帮忙。”
岳峰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他凑近季棠棠,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还真是自作多情,我说了是来帮你的吗?”
说完,毫不客气地把她推开,直接下了楼,伸脚把那半箱酒挪了个地方,土枪往边上一支就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