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舟埋头一笑,气息扑到夏桑子的腰间,又痒又麻。
他长臂一伸,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个小雨伞,给夏桑子瞧了眼:“没关系,我准备好了。”
“……”
还有什么事情,是精虫上脑的男人做不出的呢。
夏桑子每天回家睡,都找不到这玩意儿是什么时候被他放在枕头底下的。
还挺有计划,多顺手,随时都能用,准备充分啊。
分神的这个时间里,孟行舟充分发挥,平时紧急集合穿、脱、换衣服的速度,夏桑子感觉眼前涌起一层淡淡水雾,隐约之间,能看见他的身材轮廓。
不是第一次见,新鲜感不多,刺激感不少。
孟行舟一只手忙着给夏桑子扒底裤,一只手折腾半天也没撕开包装,他垂眸,把小雨伞放在嘴边,牙齿咬住,手腕用力往外撕,里面的东西落出来,正好掉在夏桑子的胸口。
“……”
夏桑子拿出自己身为一个外科大夫的职业素养,强压住因为太尴尬想钻被窝万事大吉的想法,咬牙问:“你快拿走。”
小姑娘从头到脚都百里透着红,孟行舟眼底涌上欲望,那些一直被克制的念头,一点一点涌上,他拿过小雨伞,手肘撑着床,覆在夏桑子身上,轻声问:“夏医生,我不会戴啊。”
“孟、行、舟。”夏桑子感觉自己的承受极限马上就要封顶,三个字几乎是从嗓子眼挤出来的。
孟行舟笑出声,点到为止。
一切好像在脑中已经发生过无数遍,可能学医的人,天生会少一点这方面的幻想,对于男女之间这点事,夏桑子能从学术角度写篇论文出来,所以一直以来,她的期待,她的好奇心,也不过尔尔。
可事实证明,实践和理论之间,还是隔着一条鸿沟。
夏桑子不知道是第几次,哭着求饶,用指甲去挠孟行舟的背,让他停下来。
孟行舟动作不停,嘴到挺甜,一遍又一遍说着:“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