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称尊下，可话到了嘴边，却在潜意识影响下变成了主人。
李成玉沉默片刻，轻语道：“如果情报没错的话，你只是喜欢那个凡人的字画，和那个凡人也只有一面之缘，而且那凡人已有妻室，值得吗？”
话音落下，李成玉指尖轻弹，一点金光瞬息穿过石门：“那凡人的脑袋保住了，说说你为什么甘为那男人做到如此地步”。
一见钟情这种事看中的无非是皮囊罢了，以赵灵的身份，不会如此肤浅。
李成玉至今都不相信这种事，哪怕是与自家娘子也是日久生情。
“回主人话...”赵灵内心极度抗拒回答这个问题，这是潜藏在内心最深处的秘密，可在潜意识影响下，却不得不开口“值得，或许...”
“无暇公子早已忘记十年前上京邻郊救过一个贪玩的女童”
“事后灵儿查到那小公子是临安善人之后，很想当面感谢救命之恩，却又怕给小公子带来麻烦...”
“诗画双绝，精彩艳艳，灵儿从未见过比无暇公子更优秀的男子，因此每年都在临安举办诗会，可无暇公子从未露面...”
听赵灵把自己捧的世间绝无仅有，李成玉老脸有些暗红。
实在难以揣测怀春少女的脑回路究竟是个什么构造，思路清奇的不知让他该如何形容。
硬要说的话，赵灵或多或少有那么几分明星粉头的意思。
不过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当年跟随父亲去上京办事，在城外遇见一伙黑衣人截杀一个小女孩，那小女孩身边还带着侍卫。
本不想掺和这种事，可耐不住思想还未完全转变，便出手救下了女童，事后父亲事也不办了，连夜离开了上京，没曾想，当年那个女童就是赵灵。
“够了！”李成玉冷喝一声，拂袖离去。
石门重新闭合，赵灵无神美眸闪过一抹嘲讽之色，旋即匍匐在地呜咽痛哭起来。
如今的她，想死都无法做到，更别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