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木头颅。
面对曾经经历过的猛击,水木飞身起跳,躲过突然偷袭的角都,顺着力道不断后退拉开距离。
“飞段,不要拖延了,赶紧启动仪式!”
“喂,角都,我话都没说完,你急什么?”
心思跳脱的飞段有时候也会变成话痨,让和他搭档的角都也非常不满。
“别玩了,飞段,他是水木……”
感知要比飞段优秀得多的角都不一会就发现了水木的虚实,再加上刚刚话语间的熟悉感,能够知道不奇怪。
“水木,真的假的?”飞段大吃一惊,“你就是那个抢走我的武器的家伙?”
挥舞着新做的血腥三月镰,飞段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刃上沾染的血迹,有些开心地大笑,
“哈哈哈,真是让我好找啊,早就想把你这个混蛋献祭给邪神大人了,没想到你居然就这么自己送上门来了,这一次,就让你见识一下飞段大人的慷慨吧!”
血腥三月镰倒转,割破了右手手腕,一大滩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紧接着,飞段用双脚化出一个圆环套三角的阵纹,迅速地启动了死司凭血。
不远处地水木则被飞段一顿迅猛地攻击打得狼狈不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飞段完成诅咒。
“在血与暗的深渊里痛苦地挣扎吧,你这个可恶的家伙。”
曾经全身被碾碎的痛苦,还有武器被抢走的羞辱,让飞段放弃了以往磨磨蹭蹭的态度,迅速地发动了死司凭血。
面前地这个家伙在正面对决中杀死了赤砂之蝎,在一尾守鹤、角都和自己的围攻之下还能获胜,最后自己和角都也只是勉强逃脱,过人的实力,哪怕是在组织里面也是骇人听闻的强力,对付这种人可不能疏忽大意了。
“两个手下败将,居然是这个阴森的家伙比较聪明。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居然是个迟钝的蠢货,果然,不可以貌取人!”
“迟钝的蠢货?你是在说我?”飞段掏出漆黑长矛,猛地向自己的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