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了反杀,一路砍死了好几个刽子手杀出去逃走了。
这也算是顺带把他们俩给放跑了。
两人吓得吉尔都站不起来了,哪里还敢留下?恨不得连夜扛着火车就跑了。
等到回到了我大阿美瑞科,两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毕竟在这里你就算是死,也死得明明白白的——大多是被枪打死,不至于被那些什么鬼东西像是屠宰畜生一样杀死献祭吧!
这次可把他俩给吓坏了。回来缓了两周,吉尔都没缓过来呢。
另一个青年更是吓得连学都逃了,在乡下老宅子里疗伤。
结果这一疗伤人就给疗没了。
青年今天去找了,家里空无一人,看上去竟然已经有些日子没人打理了。
而且大门都没锁,再看一些日常用品和贴身之物都在,青年判断,朋友应该不是自己离开的。
失踪的朋友父母没得早,只有一个哥哥,关系还不太好。
不过失踪那个跟他嫂嫂关系可是好得不得了,青年没少听他说他们之间的故事。
今天青年去朋友乡下老宅找了一圈,只有床垫上的大片血迹,其他的线索全无。
他也不敢报警,担心惹上麻烦,最后只找到了一个古怪的魔方,就匆匆离开了。
这玩意好像是那失踪朋友从摩洛哥一个稀奇古怪商店之中买的。
后来扛着火车逃跑的匆忙,就给带回来了。
也不知道怎么想的,青年带着这个魔方回到了公寓。
即使回到了家中,青年还是惶恐不安。
他当心会不会是跟摩洛哥遇到的杀人犯有关。
那些人是有组织的,身上都有一个小小的狗头纹身。搞不好跨越山河大海来追杀他了。
他暗暗打定主意,“如果实在不行,我就得报警了!最好先联系他的哥哥嫂子,确认他没去两人那里。”
胡思乱想了好久,太阳都落山了。
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