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错了,求你救救晨儿,要多少银子都成!”
大夫不再苛责,想方设法替晨儿褪了热,开足量中药给她。
“记了,早晚各一次,必须喝到痊愈为止。”
柳姨娘又药铺买了煎药罐子,大包小包地往回拎。
贵妇状,立即出言讥讽:“柳姨娘,你倒出手阔绰,丁点都不心疼老爷辛苦挣得银子。”
柳姨娘习惯性地低头,打算咽下委屈,忍忍就,想到谢渺说话,便鼓足勇气回道:“夫,老爷,晨儿病得厉害,大夫说必须得喝药。”
贵夫道:“我瞧晨儿精神尚佳,不用喝药也能痊愈,那大夫定故意诓你花冤枉钱。”
柳姨娘抹去眼泪,脸庞蕴含着一种陌生坚韧,“晨儿奴婢孩子,莫说两银子,便以命换命奴婢也愿意!”
贵夫未料她会还嘴,愣了一瞬后,扭头悻然作罢。
谢渺和张明奴继续赶路,黑前幸运找到间破屋歇脚。
张明奴生火,谢渺收拾出一个角落,铺上被褥,闭眼假寐。
张明奴将捡来树枝堆叠,用火折子点燃,一间,屋内只剩下树枝燃烧发出哔剥声。
火光下,张明奴显得若有所思。
张家与皇子覆灭后,他失去倚仗,曾经壮志凌云都消散,除去保住性命,残存想法便报复崔慕礼。
他毁了张家,毁了己唾手得一切。
崔慕礼朝廷命官,身边护卫武功不凡,每日出入衙署、皇宫等地,以他警惕机敏,张明奴没有趁之机。
张明奴忽然想到他妻子谢渺,比起崔慕礼,她显然更容易下手对象。
他伪造了尸体,令所有都以为他已溺水身亡。当张家事被揭发,处决落地,事件渐渐平息后,他终于等到机会,成功掳走谢渺。
事成后,他避开崔慕礼追捕,带着谢渺远离京城。北境周家地盘,西境有瑞王坐镇,南边则正值新老怀王交替,局势动荡。
他选择往西北去,听说那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