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习惯性地喝了口茶,吩咐道:“乔木,茶味道不错,明日给夫备上罐。”
“……”
崔慕礼意识到不对,抬头望去,谢渺站窗,身边候着乔木,后者正满头大汗。
公子,奴才想喊来着,夫不让啊!
谢渺似笑非笑,“崔大既已恢复味觉,想必不用喝我炖药了。”
崔慕礼手忙脚乱地拿起拐杖,“阿渺,你别走,你听我解释!”
谢渺恼他故意欺瞒,有心冷落他一阵,却他被椅子绊倒,当下抛开芥蒂,飞奔进屋。
“摔到伤口了吗?有没有流血?要不要叫医?”
“阿渺。”崔慕礼握住她手,“我没事,你先听我解释。”
谢渺拗不过他,“行,你解释吧。”
崔慕礼道:“你从前讨厌我,只肯我受伤投来目光,以,我害怕你知晓此事后会彻底地推开我,连怜悯都不愿再施舍。”
谢渺怒其不争,拍了下他手臂,“崔慕礼,你诚实呢?你傲气呢?竟做出小儿般欺瞒之事!”
崔慕礼任她撒气,“若为阿渺,凡事抛。”
谢渺哼了一声,“你如实招来,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他语气虔诚,“真。”
谢渺沉默了会,问:“崔慕礼,当日张明奴若真杀了你……”
“死便死了。”崔慕礼云淡风轻地道:“你活着就。”
谢渺信他说实话,以他老谋深算,绝不至于莽撞从事。
“你料准张明奴杀不了你,吗?”
“……。”
“为何?”
崔慕礼刑与大理寺识过各式各样犯,对他们心理了若指掌,张明奴也不例。
“我调查过张明奴生平,猜他对我羡恨交织,不舍得一枪杀了我,那会失去很多乐趣。”
“后一枪,要不我挣脱了绳索,你便真死了。”
“阿渺,我穿了金丝软甲,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