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观察。谢渺没法动弹,试着挣脱腕间绳索,奈何力道微小,无济于事。
张明奴全神贯注望着远处,不多,视线内出现两匹骏马,为首那穿着青色斗篷,姿容出色,风度翩翩,正崔家慕礼。
夜色渐袭,遮不去他身上卓然,仿佛他生来便骄阳。
他扫过叶光枝秃古树林,目光某处略有停顿。
那里有一小串红色血迹。
他轻抖两下缰绳,沉杨会意,大声地道:“公子,这里似乎没,属下去别地方再看看。”
沉杨走后,崔慕礼跳下马,对着虚空道:“张明奴,我知道你这里。”
林间无回应。
崔慕礼又道:“过去你躲张贤宗背后,如今他快死了,你还预备躲多久?”
一群飞鸟掠过高空,际乌云激涌,雷声隐隐,无声危险喷薄欲出。
崔慕礼声音清冷,字字清晰,“难道你不想站到我面前,堂堂正正与我对话,决一高下吗?”
暗处,张明奴死死盯着他。事到如今,他仍这副运筹帷幄模样。凭什么?明明他占据了上风!
他确认离得够远后,推着谢渺走出去,用枪管对准她额际,眼底没有一丝笑意。
“崔二公子,久不。”他道:“你敢靠近一步,我便杀了她。”
崔慕礼隔着遥遥距离凝视着谢渺,这一刻,他缺失灵魂逐渐归位。
阿渺还活着。
谢渺也看他,一个多月未,他瘦了些,憔悴了许多,想必路途奔波,忙碌劳累。
她为他出现感动,又为他出现心悸,复杂情绪翻涌下,她选择别开眼,装作无动于衷。
此举取悦了张明奴,“一个痴情崔二公子,为救妻子不惜亲身冒险,遗憾渺渺并不领情。”
崔慕礼注意到他称呼,额际青筋隐现,“张明奴,你要报复我。”
“你说没错,因你无懈击,我只另辟蹊径,从你乎下手。崔慕礼,你连累得渺渺,又有何脸面来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