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踪吗?”
“暂时没有。”
周念南明白了此时的局面,张明奴存心报复崔二,带谢渺销声匿迹。崔二无计可施,只能像无头苍蝇般到处『乱』撞。
他想也不想地道:“我与你一起去。”
崔慕礼摇头,“宫中还需要你照看。”
“张氏的余孽已清除,我留人看守即可。”周念南道:“眼下没有比找谢渺更要的。”
崔慕礼没再推托,“好。”
他从怀里拿出地图,摊在桌上,分指了几条路,“我预备往西出发,你往北去,我再派人往南走。”
“东呢?”
“孤山在东,李泓业正要往东去,我会在他身边安『插』人手。”
“行。”周念南道:“若有谢渺的消息,我们随时通信。”
临前,周念南拍拍崔慕礼的肩膀,压满心焦愁,坚定地道:“你放心,我们肯定能找回谢渺。”
是吗?
何时找回?何地找回?找回时,阿渺是否安然无恙?
无数疑问挤满了脑子,使得他头痛欲裂,夜不能寐。阿渺的音容笑貌尚在眼前,人却不知在何处。若张明奴丧心病狂折辱阿渺,以阿渺宁折不弯的心『性』,会不会作出傻?
让我们来看看另一边的情况。
张明奴掳走谢渺后,替她乔装打扮一番,塞上一辆破旧马车,雷厉风行地离开了京城。
待谢渺醒来,发现自己正处在黑漆漆的马车内,嘴里被塞布,手脚均被捆绑,整一个寸步难行,有难言。
马车在快速奔跑,颠得她浑身的骨头都疼。她努曲起膝盖,使劲踹向车壁,嘴里发出“唔唔唔”的声响,试图引起驾车人的反应。
半刻钟后,马车终于停下,有人掀开帘子问:“醒了?”
外头与马车里一样黑,谢渺看不清对方长相,只觉得声音低沉,还算动听,是个轻男子。
谢渺努坐起身子,靠车壁道:“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