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地说着话。
崔慕礼差点摔落手中酒杯,极力维持着镇定起身,离去的步伐难掩急迫。
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未去往毓庆宫,而是跟随侍从来到一辆华贵的双骑马车前。
马车边本守着左青左蓝,见到他后抱拳行礼,退到远处继续守候。
崔慕礼掀开车帘,入眼便是令人怒火中烧、磨牙凿齿的一幕——
马车内,周念南正紧紧搂着谢渺,她身上裹着一条青莲『色』的丝衾,乌黑柔亮的青丝披散,依靠在他的胸前,阖眸正睡得酣然。
“少辞。”
崔慕礼钻进马车,强忍着怒火,朝他伸出双手,“将阿渺给我吧。”
周念南远远便听到崔慕礼的脚步声,但他纹丝不动,视线留恋地徘徊在怀里。没有嬉笑怒骂,没有千推万阻,她安静而不设防地睡在眼前,这是他做梦都想留住的美。
“崔二。”他红着眼,问道:“若有一……”
“没有那一。”崔慕礼的应是坚声拒绝,“少辞,永远不会有那一。”
周念南喉中哽塞,“今后的日子还长,你又何必急着下定论?”
崔慕礼直视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铿锵有力地道:“我崔慕礼以『性』命誓,此生若对阿渺有半分异心,雷劈,不得死。”
话已至此,周念南计可施,只得将人转交给他。
他将事情的原委复述一遍,道:“有人想陷害我和谢渺。”
能想出这种方法离间他与崔二的关系,那人恐怕了解点内情。但当务急不是追究此事,而是……
“我喂谢渺吃了『药』,但只能缓解一时的『药』『性』,后续还需你……”他停顿了下,额际青筋毕现,“需你费心照顾。”
“。”
“你们直接坐我的马车走,后续事我会处理。”
“。”
周念南越过他们下车,掀帘的同时,听到身后人道:“少辞,多谢。”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