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
谢氏道:“好,你坐一天,也该去透透气。”
谢氏叮嘱一番后,谢渺便跟着宫女从侧门离开,来到一处凉亭休憩。她扶着晕乎乎脑袋,坐在美人靠上。
唉,酒量不佳,连吃过醒酒丸都不顶用。
“什么时辰?”她。
宫女答:“回夫人,是戌时中。”
才戌时中吗?那离结束起码还一个时辰。
谢渺干脆倚在柱旁,抬头可见明月高悬,银光顷洒,馥郁花香四溢,笙歌鼎沸隐约可闻。须臾后,天边升起束束烟火,五彩纷呈,照亮整个宫殿。
烟火啊……
她静静仰望,眸里倒影璀璨,但没过多久,视线便变得影影绰绰,头晕眩更加厉害。
宫女伸手想扶她,“夫人,您醉得厉害,奴婢领您去房中休息会吧。”
谢渺下意识地拒绝:“不用,回殿即可。”
宫女牢牢捉住她手腕,“夫人还是去休息吧。”
谢渺意识逐渐糊涂,危机感却遍布全身,挣扎着要推开她。然而宫女手似铁钳,怎么都无法挣脱。
“崔二少夫人,别强撑,想睡就睡吧……”
随着她话语,谢渺眼前一黑,彻底失去意识。而宫女撇着嘴,嫉妒地道:“唉,真是便宜你,多少人想爬周三子床却没法子呢。”
另一边,周念南在席间边喝酒,边用余光打量张贤宗与张明奴。崔二说,那张明畅其实是张贤宗妻子王氏与他人苟合孽种,张贤宗明知道真相,却为荣华富贵,甘愿给人当二十几年冤枉爹。
他用无边宠溺养废张明畅,又暗地培养起庶长子张明奴,这年来,张明奴在圣上面前多露脸,博得不少夸赞。
该想个什么法子,灭灭这张明奴威风呢……
思忖间,一名羽林卫靠近坐席,俯身道:“周侍卫,毓庆宫出乱子,需要您去处理下。”
毓庆宫是周念南管辖区域,里头住着一些失宠妃子,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