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我立刻送他们离京城。”
夫妻俩用过膳,谢渺去蒹葭苑陪慕晟玩,崔慕礼则到书房做事。没多久后,沉杨敲门进来,递上了一封信。
“公子,这是苏家小姐递来的信,属下本不愿意收,但苏小姐称若属下不肯收,她便直接找到夫人面前。”
崔慕礼喜怒不显,吩咐道:“将信件收好,待明我与夫人用膳时当面呈上。”
沉杨眼里写满了问号。
崔慕礼道:“按我所说,一字不漏地复述即可。”
沉杨办事向来靠谱,翌便意赶着主子们用膳时,略显踌躇地进门送信。
“你再说一遍,谁的信?”谢渺挑着眉问。
“是苏家小姐的信。”沉杨道:“属下本不愿意收,但苏小姐威胁属下,不收便直接找到您面前。”
谢渺放下筷子,看看一脸无辜的崔慕礼,再看看愁眉苦脸的沉杨。
沉杨继续道:“公子之前叮嘱过属下,称任何事情都不能瞒着夫人,属下便想着,苏小姐的信是由你们位一起看比较合适。”
此举既显得沉杨待谢渺尊重,又显得崔慕礼光明磊落,哪哪都挑不出『毛』病。
沉杨在心底竖起大拇指:,公子手段实在是啊!
谢渺拆信封,里头是一枚散着淡淡香气的花鸟彩笺,背后写着时辰地点,称有重要之事,必须和崔慕礼面一叙。
换做成婚前,谢渺压根懒得搭理苏盼雁,毕竟“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换做“俊男”亦是同道理。
情爱自由,无论男女,谁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但兜兜转转,她仍旧跟崔慕礼成了亲,尽管他们夫妻关系疏淡,明面上她都是名正言顺的崔少夫人。
遥想前世,温夫人不顾崔相已成婚的身份,受了委屈便往他怀里钻。今生则在即将定亲前,约他私下面,说好听些叫锲而不舍,说难听些叫阴魂不散,再往深了讲,更是对谢渺全然的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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