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
至此,谢渺已清楚来龙去脉,沉『吟』片刻后:“我能理解你想找回妹妹的心情,但你年纪尚,应当求助官府,而非独身冒险。”
“我从前报过官,但他们见我年幼,随便几句话便打我……”他眶隐有泛红,:“夫人,这我离他们最近的一次,我不能再把希望寄托于官府。”
谢渺想起他曾说自己没有家,而妹妹被人贩拐不知所踪,面对身世这样可怜的孩,她实不忍苛责他些微的欺瞒。
“好了,我们既然已抓到歹徒,想必很快能问出燕的下落。”她说完又顿住,问:“燕你妹妹,那你呢,你叫什名字?”
他:“夫人,我叫阿与,与同归的与。”
燕好,阿与罢,听着都私底下起的名。
谢渺并不多问,:“我们这就将歹徒送到官府,看否能从他口中拷问出线索。”
江容将昏『迷』的歹徒送到官府,田丰恰好此处帮忙,自告奋勇接过了拷问的活。他身为崔慕礼的得力护卫之一,称得上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拷问个人贩更不话下。
不出半日,那名男便刑讯下从实招来:他们的确伙人贩,一共有五人,常年大齐各城流窜,每隔两月才会犯一次案,行事极为谨慎,却不想竟耒阳这个城翻了车……
他供出了同伙们山上的藏身处,官府派人包围了山脚,恰好遇见想带敏丫跑路的其余四名人贩,当场便将他们缉拿归案。
敏丫平安归来,而阿与如愿得到了妹妹的行踪。燕被拐后的第二个月,便被人贩以十两银的价格,卖给附近原平县下羊锅村一户『毛』姓人家做童养媳。
乍闻此消息时,阿与面容悲戚,整个人被深沉的苦痛包围,仿佛受过狂风摧残般摇摇欲坠。
他的燕才七岁啊,本该受父母关爱,兄长与姐姐疼惜,如今却被人贩卖到偏远乡村,做那愚昧乡民的童养媳!
要没有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他跟燕本该……本该……
阿与的眶红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