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要是能造纸,我岂不是能生孩子?”
言语中的讥讽简直溢出天际。
方芝若再笑不出来,“你这话是何意?”
年轻男子道:“意思就是,造纸大会不收女子,你赶紧回家洗衣做饭,伺候你家相公去!”
这并非方芝若头回因女子身份造纸而遭遇嘲笑,却是她最为愤怒的一次。
她双手重重撑上桌案,铿锵有力地质问:“造纸大会闻名遐迩,广招各路英才到此以纸会友,从未听说过只许男子参会的规矩,怎么到你口中便成了不收女子?不妨请你说清楚,是造纸大会不收,还是你不肯收?”
“你!”年轻男子被问得面红耳赤,倏然站起身,“我说不收便是不收,你说破天了也没用!你赶紧滚蛋,否则我找人来轰你了!”
方芝若冷笑道:“我偏偏不走,你尽管找人来。”
年轻男子恼羞成怒,竟伸手想要推她,岂料暗处飞来一颗石子,恰好击中他的脑门。
“哎哟!”他捂着额头连连后退,不小心绊到椅子,狼狈地摔倒在地。
谢渺踱步走出,居高临下地望着对方,斥道:“堂堂男子汉,为何不起来说话?”
年轻男子扶着案沿想起身,不知哪里又飞来一颗石子,将他打回了地面。
他痛得眼泛泪花,“哎哟喂!”
谢渺指着他,轻描淡写地嘲弄,“堂堂男子汉,竟还能因为疼而掉眼泪,真是没出息。”
“你!”年轻男子还想起身,再被石子轻易打趴。
拂绿偷偷朝江容比了个大拇指,江容面无所动,眸光却闪过笑意。
循环往复了几遍,年轻男子不仅未成功起身,反而被打
得浑身都疼,哎哎哟哟地一直叫唤。
谢渺几人便站着欣赏他的“英姿”。
年轻男子明白这是遇上了硬茬,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然而面对一群女子,他怎能拉下脸来求饶?
泼妇,刁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