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得熬,熬过这阵就好……”
两人苦口婆心地劝,半天后发现周念南根本没在听,得,还不如陪着他一起喝酒,千言万语都在酒里了!
在他们的不懈努力下,周念南终于被喝倒,开始倒头大睡。
他足足睡了两天两夜,醒来后头痛欲裂,随即意识回笼,呆滞地盯着帐顶。
“酒。”他声音嘶哑,一声接一声地喊:“来人,给我酒,我要喝酒!”
左青进屋,抱拳道:“公子,您不能再喝了。”
周念南面无表情,“给我酒。”
左青垂首,低声恳求:“公子,您好不容易救驾立了功,该趁胜追击,建功立业啊!”
周念南嗤笑一声,坐起身,晃悠悠地下床,“好大的胆子,一个侍卫而已,也敢来教导本公子。”
“公子——”
“不让我去面圣,我依了,如今连酒都不让我喝……”周念南道:“你们真是过分到离谱。”
“公子,夫人和属下们都是为你好啊!”
“既为我好,那便给我找酒来,越多越好!”
左青断然拒绝:“恕属下不能奉命。”
“冠冕堂皇,虚伪至极。”周念南面无表情地道:“明日起,你无需再到我身边当值。”
左青跪地不起,无力又悲哀。他自小便跟在公子身边,见证公子从无所事事到锋芒毕露,而今为了谢小姐,公子眼看要一蹶不振……
“公子。”左蓝忽然闯进门来,呈上手里的信件,“一刻钟前,崔二公子亲自送了信来,叫属下务必要转交给您。”
他竟有脸来送信?
周念南神色冷漠,“烧了它。”
左蓝默然。
周念南正坐到桌边,阴恻恻地道:“传话下去,从今往后我与崔慕礼势不两立,任何关于他的信件都不许接!”
左蓝却坚持,“公子,这信您非看不可。”
周念南直接摔了茶壶,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