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眼,由他们去了。但眼下的桩桩事件都在表明,他似乎仁厚过了头,导致个个都目无法纪,妄作胡为!
“崔卿。”承宣帝淡淡地道:“朕许你一百精兵前往杭州府,你可有信心找回灾银?”
崔慕礼拱手向前,深深一拜,“微臣定全力以赴,不负圣上期许!”
“嗯。”承宣帝道:“若无其他事……”
罗必禹忙从怀里掏出奏折,高举过头,“微臣有事要奏,皇上,关于大理寺卿于俊峰玩忽职守、办案疏怠一事——”
“罗必禹。”承宣帝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见缝插针的功夫渐长啊。”
罗必禹老脸镇定,“臣只是有一说一,秉公办事。”
承宣帝从鼻子里哼出一声,道:“当朕不知道你们二人那点破事吗?都多少年过去了,还记着仇。”
罗必禹直喊冤枉,“臣是那等小心眼之人吗?臣之所以上奏,完全是因为于俊峰在灾银案中毫无作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承宣帝打断他,“看来你是要在崔卿的面前逼朕揭你的老底?”
罗必禹立马噤声。
承宣帝颇为哭笑不得,都一把年纪了,这罗必禹怎还是这般不识时务。
“好了,待此案了结再秋后算账也不迟。”承宣帝望向崔慕礼,“崔卿,朕便在宫中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