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璟再次叩拜:“儿臣与她相处的时间,不足十日,若说十分了解,倒也没有,母后也仅仅见过她一次,所以,儿臣不知道母后为何这样说……”
皇后顿了顿:“据本宫所知,桑梓樱伶牙俐齿,思路清晰,完全不似痴傻之人,她之前来宫里做说所做,均是谎言,故而她犯了欺君之罪!”
夏侯璟忽然明白过来皇后的意思,想必是夏侯璋的意思,先前桑梓樱在宫门前另夏侯珏和夏侯琰出丑,继而他在容妃宫中被桑梓樱烫伤,加之昨天夏侯珏调戏桑梓樱不成,反被桑梓樱告了一状,想必能分析出桑梓樱不是普通的痴傻这么简单。
于是夏侯璟垂首解释道:“回母后的话,母后说的话,其实只是中了一半,我的确是安排过大夫看过小樱,她的脑袋的确是受过重创,导致她有时候会神志不清,大多数时间有些痴傻,但是不会疯癫,只有在受了刺激之后才会疯癫,这也不能算作是真正意义上的疯子,所以,她这种情况,简称为傻子,也只不过是众人口中的俗语罢了……”
皇后侧目:“哦?你还这样仔细地研究过?”
夏侯璟恭敬道:“毕竟是自己的结发妻子,儿臣……总是还要看看她是否还有治好的可能……”
皇后点头道:“那你就是不肯承认她是故意欺瞒皇上的咯?你敢不敢将她叫出来当面对质呢?”
夏侯璟歉意道:“母后,儿臣做不到,因为今早起来,儿臣就没有见到过她,想必是昨晚受了些刺激……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哦?”皇后笑得很有深意,“她这个刺激,受的很巧合啊!”
夏侯璟跪倒在地:“原本儿臣不想将此事上报,但是既然母后过问,儿臣不得不说了。”于是便将夏侯珏侵犯桑梓樱的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他知道,皇后之所以这样大张旗鼓地来抓桑梓樱,想必是夏侯珏昨晚在粪坑睡了一晚,六王妃不满,去找夏侯璋想办法了,而夏侯璋顺势在皇后这里说了对桑梓樱的怀疑,所以,才令皇后冲动之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