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能否为他所用……
张贤宗隐去眼中精光,笑道:“借贤侄贵言,希望本相今后能一展宏愿。”
他年约四十出头,身形微胖,面白留须,看着一团和气,近日因喜事临门更显神采奕奕,意气风发。
宴厅气氛火热,恭贺之词不绝于耳。
“幸得圣上赏识,本相才有机会为大齐献绵薄之力,”张贤宗两手握杯往空中一推,眉眼间尽是动容,“这杯酒便敬圣上,我等必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豪气万丈,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便也跟着虚敬一杯,饮空美酒,“敬圣上!”
户部尚书曲子澹已然微醺,一手将斟酒美婢揽入怀中,贴面戏弄一番后,对张贤宗道:“左相如今可谓称心快意,四皇子贤仁宽厚,才德兼备,深得圣上器重。而左相您……嗝,您更是廉洁奉公,一心为民!我大齐有张家,当真是幸也,幸也!”
“诶,子澹,休要胡言,我瞧你是醉了。”张贤宗笑意不变,“来人,扶曲大人下去休息。”
正合心意!
曲子澹搂着美婢离开,不少官员结伴上前向张贤宗敬酒。崔慕礼得空休息了会,便听一旁左都御史秦风宇道:“你父亲倒是用你用得顺手,什么场合都派你来。”
崔慕礼笑道:“父亲确身有不适。”
秦风宇哼道:“你父亲不适时候太多,我已然忘记他无恙时模样。”
心里却骂道:老狐狸仗有个出类拔萃儿子,头发都没白几根,便次次以各种不适来推脱同僚聚会,既那么不屑与朝官为伍,干脆摘了那顶乌纱帽,告老还乡,种田养鹅去啊!
又是惋惜哀叹:资质普通老家伙怎么就得了崔慕礼这样一个儿子,更不提这把年纪,竟然还能老蚌生珠,再得个孩子来!想想自家蠢货儿子,天天只知道与定远侯家三小子混在一起走狗斗鸡,要当爹了都还没个正经差事。再看看崔慕礼,圣上钦点状元郎,年纪轻轻已有扛起崔家势头……当真是人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