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了,不再维持那造作恶心虚伪模样,拿出怼他劲来怼崔家人了。
浑身舒爽,神魂通透,仿佛磕了神仙丸一般呐!
他投给谢渺一个鼓励肯定眼神,加油,我相信你可以!反正看热闹从不嫌事大。
一室内,几许人,个个心思迥异。
谢渺懒得管他们在想什么,她这会想得特别开,凭什么一桌子人坐着,就她一个人郁闷?独郁闷不如众郁闷,这才公平嘛。
苏盼雁等了一会,没等到谢渺回应,脸上笑便有些发僵。
“苏小姐。”是崔慕礼开了口,疏离有礼地道:“夕珺不是孩子了,自己当得起责任。”
分明是平和叙述话语,从特别之人嘴里出来也能成为利刃,刀刀扎入心坎。苏盼雁心口微颤,别开脸后小声嗫嚅:“抱歉,是我……是我多事了。”
崔夕珺眼尾染上一抹嫣红,恨恨地道:“盼雁,我明白你是为了我和二哥好。不像某些人,故意挑拨离间——”
“崔夕珺。”崔慕礼用指尖在桌上轻敲几下,眼中露出一抹难以察觉不耐,“道歉,或者把马还回去,以后每月只从母亲那里支银子。”
这便是□□裸金钱威胁了。
崔夕珺如被人扼住脖颈,刹时失声,愣怔地盯着仿佛陌生至极二哥。
谢渺好心解释:“崔表哥是想告诉夕珺妹妹,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平日里不是爱炫耀自家亲哥哥对她有多大方吗?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便成为一张作茧自缚网。
不过人嘛,总要吃点亏才能长进。谢渺善意地想。
笃,笃,笃。
在崔慕礼失去耐心前最后一瞬,崔夕珺从喉咙挤出几个字。
“对不住。”
崔慕礼问:“你跟谁在说话?”
崔夕珺逼自己看向谢渺,按捺住嫌恶,冷声道:“表姐,对不住,方才是我失礼了。”
谢渺此时分外和蔼可亲,“都是自家姐妹,以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