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对方是儿童,你不依不饶出言恐吓,此为三错。”
揽霞眼中蓄泪,低头死死看着地板。
谢渺厉声质问:“你借用崔表哥官身名号,张口诳语冒行私事,你若替他、替崔府惹来大祸,那便是举家之祸!我问你,最后一错你可担得起?!”
揽霞闻言,一时手足发麻,跌坐在地上。
“小姐,奴婢、奴婢没想到……”她当时只想着吓唬吓唬贼人,根本没想到借用表少爷名号会有什么后果。
“你想不到不代表别人想不到。崔家在朝为官政敌众多,我们得了崔家好,便更该谨言慎行。若是因为你无心之言害得崔家蒙祸,就是赔上你我性命也不足惜!”
揽霞早已冷汗涔涔,哭着道:“小姐,奴婢知错了,您打吧,奴婢下回再也不敢了!”
谢渺既不出声安慰,也不继续教训,只静静地看着她。待揽霞哭得差不多,谢渺蹲下身,与她一般高对视。
“揽霞,你记住,祸从口出,有些话在我和拂绿面前说也就罢了,千万不可在外面胡言乱语、胡乱行事,懂吗?”
揽霞这时岂能不懂?她重重地点头,眼泪一颗颗砸到地上,“揽霞谨记小姐教诲,以后一定不再胡乱说话!”
谢渺扶她起来,拿出帕子替她拭泪,“好好记在心里。”
揽霞道:“揽霞懂得!”
谢渺松了口气,道:“去洗把脸,折腾了一夜,再去休息会。”
揽霞走了两步,回头对她崇拜地道:“小姐,您能想到那么多,真是厉害极了!”
谢渺苦笑:哪是她聪明?不过是上辈子经历太多,得出经验罢了。
柿子树是清心庵所有,摘柿子自然要跟他们打商量。谢渺与慧觉师太提起此事,慧觉师太一口答应。
崔府在京中久负盛名,每年都会向清心庵捐赠丰厚香火钱,谢渺既是崔府表小姐,莫说要摘柿子,就是连根将柿子树挖走也是不妨。
饶是如此,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