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定昭哥儿是有什么大错才这般,侯爷您也不必太介怀,或者您说与我听听,我再去说说他?毕竟咱们那么多年不在身边,难免把他纵坏了性子。”
闻言,原本已经消气了许多的男人忽又来了气性,因为自己当年也差点儿意气用事伤了爱妻,不曾想自己儿子也这般榆木脑袋,可把他给气坏了,叶侯不由脱口而出,“他这性子也不知道像谁,跟块木头似的!”
不想听见这话,顾念柔忽地想起了从前府里的流言一时那娇小的身子僵住了,只很是委屈地低下了脑袋,那双清澈的眼眸中更是蓄满了泪水。“是呐……连侯爷都不晓得他像谁,我……妾身更说不清了~”孕中的美妇哪里经得起这般言语,不一会儿眼泪便滴下来了。他定是嫌我了~嫌我的身子不干净~越想越难过,美妇人一下子把自己要劝丈夫的话全忘记了,只有些忘情地哭了起来。
“不,不是,娘子,柔儿……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骂骂他而已,我没那个意思!”原本叶侯还想说一两句让她明日帮着自己再同儿子说几句,没想到竟然直接把自己的心尖尖给惹哭了,男人心里一时难受极了!忙不停地揉着她的背小心地哄着她。“娘子别哭,别哭……”
“夫君必定是嫌弃柔儿了,才说出这种话呜呜~”有些难受地抓着男人的肩头,美妇人只坐在男人怀里不停地娇泣着,却又不住回想起了年轻时自己在京城叶家受的委屈,因为十几岁便被国公当肉奴养着,后来又是国公亲自破的身,只是隔日国公便去了战场把自己留在府里养着身子,当时当家的是叶侯的继母,那继室夫人凶悍得很,自国公把她从别院接到府里便叁番四次寻机会欺负她,后来更是趁着国公不在府里,要把她往死里弄,幸而被府里的丫鬟打救,可是也回不去了,中了淫毒的美人儿只能极力忍着,一边又要躲着继室夫人派来的侍卫,直到那天遇到了在外游学的叶侯,那个时候顾念柔已经撑不住了,被叶侯抱回客栈里竟勾着他交媾了整整五天,那五天里,两人没日没夜地欢爱,互相地需索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