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夫懒得搭理他,只是把他的手铐链子从桌子上解开来,然后两人拷在一起。
“诶,没必要吧沃夫。”姜述看着他这副样子,无奈道。
说他谨慎吧,敢带囚犯出去吃饭;说他不谨慎,手铐拷得这么死。
但是沃夫没搭理他,只是又问道:“喂,如果有个像狐狸那样的人给我下了一个心锚,我该怎么解?”
“心锚?”姜述用另外一只手摸摸下巴,“你这样的老警察,稍微上点心,一般是不可能被催眠的。”
“万一已经下完了呢?我记得你说过,下完之后,没触发心锚前受术者其实是很正常的。”沃夫继续道,“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办?”
“这样的话……”姜述沉吟两秒道,“使用巯基乙酸就行。”
“啊?巯基乙酸?那是什么?”沃夫就一脸懵,这个答案和他想知道的似乎不太一样。
“就是脱毛膏的主要成分。”姜述一脸严肃,然后慢声重复道,“脱——锚——膏。”
沃夫:“……”
“催眠魔术和催眠术,其实并不一样。”姜述保持严肃,一本正经,“催眠术,那是真的催眠;而催眠魔术,其实是用其他方式达到了类似催眠的魔术效果,实际上并不是催眠。”
像狐狸那种,是催眠术;而像他表演的三无催眠,原理和催眠无关,这才是催眠魔术。
当然,这是他私以为的。
“诶?是这样吗?”沃夫一脸的“我读书少你别诓我”的惊奇表情。
“对。”姜述缓慢点头,“我只是恰巧知道一点点催眠相关的知识而已,并没有什么太多实践经验,你要真问我那些高深的问题……我只能说,我是个魔术师,又不是催眠师。”
催眠术和魔术之间一直存在争议,但姜述的理解就如同他所说,催眠术和催眠魔术应该被分得清楚一些。
魔术是假,术是真,这是最干脆直接的区别方式。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