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警署……我说了算。”
“走了走了。”沃夫一听这话,就知道自己没得比了,当即带着姜述就要走,他走向车,然后猛地回头,“这个门徒长的功劳是姜述一个人的,记得交接给他。”
“当然。”唐鹤旬摆摆手,回运输船的位置继续主持工作去了。
“走吧。”姜述走向了沃夫的车,“其他应该没什么事了吧?”
“嗯,要不要去看看加里?”沃夫道,他晃了晃腕表,“医院那边发了通知,手术很成功,加里脱离生命危险,已经醒了。”
“去看看吧。”姜述点头道,上车,坐上副驾驶位。
沃夫启动跑车,一骑绝尘离开江岸边。
——
“咳吐……”莱特吐出一口唾沫,他望向头顶的灯光,依旧感觉到天旋地转。
就像是脑子里扎进了一根不断旋转着的锥子,把一切连贯的逻辑都搅得乱七八糟。
就像是自己的人生一样乱七八糟,令人作呕。
这种感觉,从他意识到自己似乎被催眠开始,持续到现在。
莱特很清楚自己变成这样的原因,有人催眠了他,又没有“唤醒”。
“今天,七月十九日,是我们重逢的日子。”
“现在……轮到你了。”
“记着,这是孤城欠你们的,而这,仅仅是偿还的第一笔债务。”
带着黑丝袜的莱特站在荒空银行的门口,反复地表演着这个诡术。
这段记忆盘旋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整整三天了,附骨之疽般挥之不去。
但是,他没有任何自己就是狐狸的印象,记忆混乱的折磨让他分不清虚妄和真实,就像……
就像那些赛博精神病一样……
永远也唤不醒的精神病。
“砰——”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一个纤细如竹,一个粗犷如熊。
他们都带着面具,高大男人带着白色面具,面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