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超神学院在天使之城建立后，我就一直研究盘古文明，种种数据都表明盘古文明早在数亿年前就已经灭亡，而造成他们灭亡的原因便是终极恐惧。”
“当时我与凉冰的想法不谋而合，但凯莎却否认终极恐惧的概念，甚至否认盘古文明的存在。后来我发现了虚空，便更加确定盘古文明的灭亡便是虚空生物所为，或者说是虚空文明。”
“为什么当时已知宇宙找不到比天使文明更先进的文明，要知道天使文明当时只有十几万年的历史，而宇宙诞生了大约138亿年，巨大的数据对比之下找不到超过天使文明历史的文明，很显然文明发展到一定阶段就会被终极恐惧抹去了。”
这时候凉冰插嘴道：“暗位面已经确定是科技造物，所以你的意思是说虚空文明创造了暗位面，并一直用暗位面观测整个已知宇宙，可他们消灭发展起来的文明究竟图什么.难道是提前抹杀威胁就像那边的宇宙那样？”
“也许吧，但你们不觉得像个屠宰场么？”卡尔将书本合上，仍回自己的储存空间然后继续说道：
“场主不会允许自己的养殖场出现破洞，不允许里面动物离开。而暗位面就像栅栏，现在栅栏被破了个洞，他们就回来补上了。”
卡尔在神舟文明很多年了，他见识过很多各种各样的文明，这些文明有时候会给神舟文明提供一些想法或者思想碰撞，从而促进文明的发展。
于是他继续说道：“为了走向更高层次，观察其他文明并获取思想碰撞并非不可能。至于宇宙中全是神河体导致思想文化高度统一这种事，从宇宙尺度上将并不冲突，因为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发生在最近十几万而已。”
见卡尔说得头头是道，凉冰也点头道：“对，有个更简单的可能，也许他们只是喜欢这样。”
她说的也有道理，毕竟当时天使文明在实施正义秩序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凯莎说了，她就不愿意看到军备竞赛、不喜欢看到弱小被欺凌，所以要在已知宇宙执行正义秩序，硬要问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