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来到深夜,组织宣传部的根据地,血色王宫的地下。
这是一座荒废了许久的地牢,从这超大的规模来看,这里以前一定是相当的热闹了,只可惜物是人非,现如今这里空荡荡的,只留下地板上那久洗不净的黑色血迹诉说着曾经这里的恐怖与残忍。
因为许久不用了,地牢之中空气有些沉闷,带着一丝腐朽潮湿的臭味,这是牢房之中那些原本给囚犯当床铺用的陈年稻草腐烂之后混杂着一些当年的没清理干净的排泄物的气味,能在这里自由惬意的生活的想必只有那满地猖狂的乱跑的肥硕老鼠了吧。
然而,就在今日,这座地牢久违的被打开并迎接了十几年来第一位囚犯入住。
一号牢房里,一个穿着华贵衣袍,脸上带着一副眼镜的俊美青年站在脏兮兮的地上,看着脚下乱窜的老鼠,他那原本还从容淡定的表情早已经消逝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则是愤怒与屈辱。
“她怎么敢,他们怎么敢......”
奥尔丁顿咬牙切齿着。
他已经被关进这鬼地牢里整整五个小时了。
之前被那个审美的美人刚刚带进这地牢的时候他还不是很在意,以为对方也就是走个形式而已,最多半小时左右就会带自己离开,或者会有组织宣传部的话事人来找自己谈话啥的。
但是五小时了啊,这小半天的时间都过去了,他在这见鬼的地牢等了这么久却还是半个人都没见到,简直就好像他们已经把自己给忘了一样。
除了小时候告白被辛德瑞拉拒绝过的那次之外,奥尔丁顿可从未受到过这样的屈辱,这组织宣传部欺人太甚。
“咔嚓.....”
伴随着一声脆响,奥尔丁顿甩了甩手腕,将手中已经打开的禁魔镣铐给丢在地上,他伸出手轻轻的点了点牢房的门锁,门锁同样也自动脱落开来。
作为曾经关押重犯的地牢,这里的门锁自然是最高等级的,那禁魔镣铐也确实有着禁魔效果,理论上是来说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