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又或者是她的灵魂。
恶魔们的恶趣味向来如此。
那么这值得吗？
虽然之前她想过愿意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姐姐，可是她之所以想要治好姐姐，为的不就是想要和姐姐一起快乐生活吗？
要是姐姐治好了，可自己却没了，那这一切就还有意义吗？
巨龙少女陷入了沉默，她的脸色开始变幻，内心陷入了挣扎。
而另一边，默林则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少女那因为难以抉择而很是痛苦的表情。
恶魔的本能让他能从这其中感受到一股令人着迷的愉悦。
毕竟，这种对于目标灵魂与信念的拷问向来是恶魔们的最爱，他们就喜欢给那些契约者这种强制二选一的无解难题。
只不过默林到底也不是真的恶魔，见到少女这么痛苦，他决定帮她一把。
“嗯，这个问题对你或许确实有点难，不如这样，我们问一下你姐姐如何？”
默林看了一眼对面少女的影子，然后微笑着提议道。
“对，就这样，自己的事情自己办，法芙娜，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来换取智慧的觉醒呢？”
他的话音刚落，巨龙少女的影子之中就传来一声嘹亮的龙吼，一股无可匹敌的力量从中迸发出来，甚至于直接冲散了默林契约的禁锢，让塞雷西娅恢复了自由。
但是对此，巨龙少女却一定也不开心，她有的只是更加强烈的惊慌，因为她突然意识到了更加可怕的事情。
或许这家伙打从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她，而是姐姐。
不行，只有这个绝对不行，她无论如何都绝对不想也不能让姐姐被这个可怕的家伙扯上关系。
“全部，你想要我什么就都拿走吧，只要能治好姐姐，我的一切就都是你了。”
塞雷西娅已经来不及思考了，这句话直接就脱口而出，想要直接与这个可怕的家伙达成契约。
但是她话是这么说了，可最终却没有半点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