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里克那个蠢货！”
“他是我们的领军人。”
“我也恨克林顿，这不妨碍他成为美国的领军人。”
路易淡淡地说：“你的确可以在其他球队拿到800万的年薪，但只有纽约这样的地方才会让你家喻户晓。”
“我可以去洛杉矶，也可以去迈阿密，成名并不是非得在纽约。”
这话倒也不错。
罗德曼间接地提醒了路易。
明年夏天，合同到期的不仅仅是威尔逊，还有他。
到时候，他也会成为自由人，究竟怎么做呢？
留在纽约，让王朝永固，还是去其他城市开辟新的事业？
“教练，你会留下吗？”
罗德曼想知道路易的答案。
路易没有回答。
正是他的犹豫，让罗德曼有了答案。
“你不会留下了，对吗？”
“我没这么说。”
“如果你想留下，你会里克说，你要留下，但你没有。”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确实想过要离开，但我现在更希望留下？”
“那你为何不告诉我答案呢？”
“你会离开的，教练，就像你在1984年离开波士顿一样。”罗德曼像是路易肚子里的蛔虫一样拨开他的心事，“因为你从来都不是一个恋旧的人。”
路易翻了翻白眼。
“你说得好像我是个无情的人，其实我很怀念还在波士顿的那段日子。”
“我不是说你无情，教练，不恋旧和无情是两码事。”罗德曼不知道他正在扮演路易的人生中从未出现过的角色——导师——他滔滔不绝地说，“我和麦当娜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过得很有趣，她把我带进了花花世界，启发了真实的我，我从此开始变成了真正的丹尼斯。真正的丹尼斯不属于任何人，我是说，任何人。我曾在比弗利山的酒吧里举办派对，有数百人参加，其中有很多‘成人产业’的女人
